抽象的层次划分可以在抽象过程中的先后关系中体现出来。一个尚未认识到任何概念的人,看到一只狗被一根绳子拴在一棵大树上的画面,他可能首先建立的是狗、绳子和大树三个概念,接下来才有可能是“连接”的概念。只有认识了物体,才可能认识到各种物体之间的关系,进而才有可能认识到“关系”这个概念。这个过程是抽象层次逐渐变高的过程,这个渐进直接体现在时间维度上抽象出现的先后上。
我不愿受到束缚,却宁愿你成为我的信仰;我热爱幸福,又只能在痛苦中寻找你的身影。
无论什么时候,想与不想,见与不见,这世界都不缺少痛苦。生离已让人恍惚,死别更是让人摇摇欲坠。一只公路上的小猫被车扎死,那一瞬间的疼痛不是动物细微的神经所能承受的;在路上踩死一只蚂蚁,它连痛苦的惨叫都无法发出;花草树木的凋谢,连逃避都不可能。把前半生的精力和后半生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女身上的老人被儿女冷落,真诚的心被人误解,焦虑的心无法安静,无所事事令人无聊,独来独往令人孤独。不理解引起争吵,争吵引来愤怒,愤怒又会伤人伤己,往往又造成更多的不理解。
要是世界更生动一点,云朵被冲散,石块滚落,河流干涸,夕阳西下,都算做痛苦。与生命的痛苦不同在于,这种痛苦只取决于观察的心,如果把任何景象都当做是常态,把整个自然当做同一个生命,那自然不会觉得此类事情痛苦。可因为我们是肉体的、个体的生命,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否定同样来自肉体与个体的痛苦,即使将它们当做整体也不行。
所以说,一个人能看到的痛苦,可以分为两部分,一是来自自身的痛苦,而是来自同理心的痛苦。可前者能感受得到,后者只能看到。那当一个人看到、理解别人的痛苦时,他感受到的是什么呢?
一切一切的痛苦,找不到任何可能性让它停止。它伴随着生命而来,只要心脏还在跳动,血液还在流淌,仍然渴求着与世界的连接,痛苦就不停歇。
会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感到我是多么悲观的人。渴望有一种力量和思想能够举手投足之间面面俱到,可自己又丝毫感受不到,只能在事物的繁杂中东撞西撞。
简约的美人人都爱,什么时候才能承受她的繁杂。
造字的仓颉是盘古,语言和文字是巨斧,劈开人类心灵的混沌,创造一个理念世界,使人脱离本能和“本能的理性”,人的意志得以扩张。
在异常处理时,命令行程序乐于在出现异常时抛出错误并终止程序的运行,而gui程序乐于尽可能保证可以继续使用。
一个人设计程序的过程,大多数时候是将自己对世界的理解表达出来,这个理解是很具有主观性的。
悲观的人在编写函数时总是谨小慎微。他会对参数和上下文等不停地做检查,即使是在同一个模块中。因为他每写一个函数都是完全站在这个函数的立场上的,也就是说,这时候他不会信任任何外界的信息,同时也是因为他会潜意识地认为,这些变量一旦出现了异常,程序就是不可用的了。这些也就导致了他会将职责尽可能地分清。
乐观的人是这样想的:都是我写的代码,肯定是可以信任的了。事实也的确如此,从整个程序的运行过程来看,悲观的人在同一个模块中所做的很多检查是多余的。
上述两种情况并不会出现在一个熟练的程序设计者身上,因为他的经验可以告诉他什么是多余的,什么是必要的,他的经验对他行为的影响已经远大于他的性格。但是在新手程序员身上的确会表现出这两种迥异的情况,这是无法否认的。
如何才能将意志说个明白?它的力量,它的纯粹,它的无处不在,生生不息,它的虚幻,它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