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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手记


当我距离家人愈近、距离生活愈近,我就距离哲思愈远,那些从头建构起来的名词与概念的大厦就越模糊;又或许我的“灵光乍现”们不过是一种自然的、必然的、刚刚好的、对过往痛苦的补偿。

我并不讨厌这种重新获得的感受,它们就像雨后般清凉,带着些泥土的光亮。它们以前是尘土,现在则是新泥。尘土与新泥之间,便是那些忽明忽暗的闪电,如梦似幻。

我当然丢不掉这些挂碍,可驻足于天边的雷声,总会在晚些时候,提醒我抬头看看。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挂碍。


集体逐渐变大庞大之后,就很难保持高效和敏捷。

能否有这样一种组织形式:随着该集体的不断发展,有一些成熟的东西产出之后,就把这些“成果”从集体中分离出去单独发展,之后二者的关系保持极弱的依赖,以此来确保该集体的体量始终处于某个合适的大小。该集体在更大的集体上来看,就承担着类似于“造血干细胞”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