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暧昧的感觉,但这似乎是亲密关系的必经之路。
并非是思维能力太强导致无法处理情感,那只会压制情感,二者是互斥关系,正是情感能力远大于思维能力,才会在情感中难以脱身。
雾霭是山的情调。
当我追求一种永恒的亲密关系时,我在追求什么呢?
既然决定做一个完整的人,就要接受这一路上的残缺。
当我想明白我为何而难过,那就是该写诗的时候。
你能承受背叛吗?
当死亡的念头一次比一次自然而然地出现在脑海,与它相伴的恐惧一次比一次弱,你还以为你能承受所有悲伤吗?这悲伤不是因为某个人、某件事,它们或许只是一个契机,藏在其背后的,是你的偏执与孤独,对死亡的渴望;这条路你能看到尽头吗?一切都在沉寂,你该去哪里寻找活着的证明?找不到的话,你也得跟着坠落;你看它又来了,又是这种坠落感,这次更没人帮你了哦。你该向谁证明你不会被打败?向我?向我吗?你能否将它刻在这文字中,让它别来推着你下落?逃吧、逃吧,逃不掉的。打败它,或者死亡。
别去接触热闹,它会将你拉上水面,让你以为你能跟着这种热闹、也就是这些巨浪,跟着它一直涌动,然而它从来不在乎你的死活,在短暂的狂醉般的体验之后,它只会不知所踪、无从寻觅,将你丢在这冰冷的海中,直到沉入、溺死;在这个过程中,你只能靠着自己心中的一些温度,一些不需要见到空气就可以燃烧的火光撑着,悲哀地祈祷着这热闹的下一次降临。
去陆地上吧,去找一座不会踩空的小岛,将心中的温度种下来,让它生根发芽,直到攀到太阳与月亮之上。
而今,我已重回边缘。
从现在立即起床开始。
时间啊时间,能否停下来等等我,等我打碎这颗幼稚的心。
登到山顶上,
踩进泥土里,
藏在雪人后。
乐观是对悲剧人生的孱弱解释,是孱弱的幻觉。或者说,乐观导致孱弱的现实。
冬天的寒风中渗透出几片暖阳,是何种力量才能在这冰冻的空间中切出这几道裂纹。
叔本华和尼采用一系列的因果建设,将音乐这种艺术推上艺术之巅,因为它并不模仿已存在的“现实”。意识到这一点的抽象派画家们,也开始将自己的笔触从现实的泥沼中抽离开来。
要不就当一个彻底的俗人?
不要在爱情中寻找形而上的安慰,爱情不存在形而上的意义。
“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和唯名论与唯实论之争原因类似:事物的名字并不代表事物本身,但事物一定会有一个名字来代指,因而山不是山,山也是山。